不是人起来，是真的不是人。
她的手被池遇按在头顶，眼看着衣服也有点保不住了，顾念终于改口了，“池遇，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你想要什么女人，外边都能找到，我出身不好学历不高举止不行长得也只是凑合，你放过我吧……”
她喘了一口气接着说，“我每次都跟个死鱼一样，真的，不尽兴的。”
池遇一顿，终于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看着顾念，之前眼里的癫狂一点点的退了下来。
他另一只手慢慢的放在顾念的眼角。
顾念虽然故作镇定，可眼角还是噙着一滴泪，没有滑下去。
池遇把眼泪接在自己的指腹上。
他有些意外，盯着那滴泪看了半天，然后轻声开口，“你不愿意？”
顾念吸了一口气，看起来委屈的不行，她嗯一下，声音都有些哽咽了，“池遇，我不愿意。”
池遇保持这个姿势好一会，才慢慢的把顾念的手松开。
他转身坐在一旁，微微的垂着头，“出去。”
顾念都顾不上把衣服穿上，直接一个翻身，从旁边拿了自己的裙子，跑出了房间。
池遇就这么坐在那边。
他恍惚的想起来，两个人结婚的时候。
西式的婚礼，有证婚人说着什么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那些词，最后一句是问顾念愿不愿意。
小姑娘声音干脆，还有点动听。
她说，“我愿意。”
可是刚才，小姑娘，声音哽咽，带着祈求，她说，“我不愿意。”
她不愿意，其实也是对的。
他对她又不好，她说他怎么和宁玄比。
他也确实是和宁玄比不了。
池遇这么坐着好一会，章绪之的电话就过来了。
章绪之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只问他家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么，要不要出去喝一个。
池遇这才想起来，之前是顺嘴和章绪之说了这么一句。
章绪之还在那边问，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