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杨家也难辞其咎,所以二管事此行也是为了澄清传闻的。”
“太匪夷所思了!响水观的正清观主已经主持两年观务了,据说是上清宗弟子,颇孚人望,不至于跟邪修有关系……”
“画皮容易画骨难,有些事情很难说。”
禹浩成干咳一声:“响水观那种地人,出入的人很杂,说不定真有邪修活动!张族长,听说你跟杨家交情莫逆,有这回事吧?”
“谈不上莫逆,大家都是乡邻,比较熟悉而已。”
张洛南本能地感觉到对方似乎正在挖坑,连忙否认,然后转移话题道:“禹管事,请问您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呵呵,遇到了一件让我为难的事情。”
禹浩成若有深意地看着张洛南:“张族长,咱们的关系一向良好,想来你不会让我为难吧?”
“我近来查了一下近三年来,张家的帐目,发现……从三年前开始,张家似乎就少缴了一成利润。”禹浩成淡淡地说道。
“禹管事,您是不是搞错了?”
张洛南脸色一变:“三年前一位邪修在钦州滥杀无辜,各家都出人力物力剿杀邪修,最终毙敌于龙头山,响水观的建立也是如此。鉴于张家在此役中的付出,当代禹家族长曾经亲口许张家今后少交一成利润。”
“呵呵,你也说了,是亲口,而不是落实在纸上。”
禹浩成阴阴一笑:“张族长,如果你不能证明你所说的话,这事情就不好办了。”
“禹族长一定记得,你们可以问他。”张洛南急切地说道。
“呵呵,我是什么身份,能够去找族长质询?更何况族长正在闭关,什么时候出关根本不清楚,你倒是伐了个好证人。”禹浩成冷笑道。
“我怎么知道禹旅长闭关?”张洛南连忙道:“禹管事,我们可以等一下,禹族长出关后一定可以为我作证。”
“我可等不得。”
禹浩成神色陡然转冷:“张族长,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经办人,你也别难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