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蒙着白布的尸体也立了起来,带着风声就飞了过来!这下,别说黑衣人心里发毛了,墙角那两特务吓得眼都直了!诈尸了!
黑衣人被吓的也忘了躲闪了,眼看着血呼啦的白布呼扇着到了跟前了,手里的小手枪朝着白布团子就开了一枪!
只有枪响,子弹打在白布裹着的尸体上,啥反应都没有,诈了尸的这么团子物事带着股子猛劲,扑到了黑衣人身上,一人一尸倒在了土炕上。
瘦脸的特务嗓子里“嗬喽”一声,俩眼一翻,晕过去了!胖脸的那个没晕过去吧,也吓得差不多了,神情恍惚地耷拉个脑袋直晃悠。
被压在尸体下的黑衣人也不动弹了,拿着枪的手还伸在炕沿上,“当啷”一声,小手枪掉在了地上。
就这电光火石的几秒钟时间,一连串的诡异变故后,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三个人晕菜了,一个尸体不动了。
又是几秒钟后,没了盖的棺材里慢慢地冒出了个人脑袋,个头不小!一张大黑脸上,两贼亮贼亮地小眼睛里,眼珠子滴溜滴溜的来回踅摸。
片刻后,土炕墙角那的板子也被顶开了,两眼珠子也是烁烁放光!
棺材里伸出的脑袋晃了几晃,嘴里打了声唿哨,炕脚地洞口那的也回了声口哨。
几乎是同时,棺材和地洞里蹿出来了两个人,一个去拣地上的手枪,一个去掀压在黑衣人身上的尸体。
黑衣人还没醒过来呢,惊吓过度加上被撞过来的尸体磕的不轻,背过气去了,地洞上来的那个拽出腰里的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黑衣人捆结实了。地下捡完手枪的,晃亮了火折子,点着了油灯,又去引燃了墙上插着的火把,屋里一下子亮堂了起来。
“杨队长!这招实在是高啊!不能把这家伙吓破了胆吧!”站在土炕上的老瞎子张得胜,笑呵呵地问站在门口的杨棒子。
“吓不死,这帮东西胆都肥着呢!娘滴,这死驴皮可真够味的!”杨棒子举着胳膊,抽抽着鼻子闻完自己身上的味道,吐了两口吐沫。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