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死死的看着凌依然，双眼已然变得猩红了起来，“你这话，到底是不是随意地捏造的？”
凌依然的声音越发的冷了，“我也希望这是我捏造的，而不是事实。这样至少卓姐当年是做了一件好事，救了一个好人，而不是救了一个一心要报复她的人，甚至把她的人生给逼进了地狱中！”
凌依然说着，视线又落在了孔梓茵的脸上，“你还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啊，把捐献骨髓的事儿，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当初骨髓库的第一个电话，打给你，你可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啊！”
孔梓茵又急又气，“你......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到时候听听电话录音就知道了。”凌依然道，“你大概不知道，那边当年有进行电话录音吧，虽然隔了这么多年，要找到当年的电话录音麻烦了点，不过并不代表找不出来。”
孔梓茵当场呆若木鸡，电话......录音？！
怎么会？！
为什么会有电话录音这玩意儿？！她怎么根本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