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之地吧。”
“谁说不是呢。所以大家宁愿听从朝廷任命的那位青州臧刺史的话,也不愿意听从那个袁本初私底下任命的公子哥。可问题是人家公子哥出身不凡,而且怎么说也是袁家的大公子,外出做事也是代表着袁家的脸面,就算真的没本事。一番哭诉想来应该还是挺擅长的。”
“难不成老哥刚才所说的,最近局面有些不太好,便是由这袁大公子的‘哭诉’?”
“是啊,也不知道那个狗屁公子到底是怎么在袁冀州面前搬弄是非,不但从袁冀州那里得到了援兵的帮助攻打了好几座不去拜谒他的官员所在的城池,理由竟然是对方私通匪盗,而且还大肆设立关卡,对我们这些商队课以重税。若是不从,动辄便以通匪之名拿人夺物。向家属勒索钱财。可以说除了在某些世家大族面前还略有收敛之外,可是苦了我等小生意人。”
“没有想到这袁家大公子竟然如此不给人活路。”
“这不,心思活络的便想尽办法要避开陆路上的那些关卡,不仅仅是为了钱财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比起海面上可能会出现的风暴。那个肆无忌惮的大公子反而更令人感到恐惧。”
“那许昌任命的青州刺史对这种事情不管上一管么?”
“若是靠近琅邪、泰山,那位臧刺史或许还能照拂一二,可若是离得远了,那位刺史大人却也是鞭长莫及,毕竟听闻那袁曹两家关系紧密。怎么可能为我等草民兵戎相见。想来除非是那袁大公子丧心病狂,跑到臧刺史眼皮子底下去拿人,杀人,为了面皮好看且已经有了真凭实据,才好有所动作。可是以如今的情况,就算有所动作能够起到什么效果谁也不敢保证,倒是还不如走这海路,海上虽有风暴,水面之下也有浅谈礁石,走得多了总也还能把握。”
“听兄台这么一说,在下才明白如今这水运的生意为何如此好做,如果照这情势发展下去,或许在下也要多筹备些船只,或许这生意可以做得非常之大啊。”
“是啊,以后可是还要多多仰仗管老板,才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