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确实算得上出名,毕竟和羌人比起来,前一段时间鲜卑人给予大汉的压力要大得多。虽然传闻那和连贪财好色,好勇无谋,但是终归还是鲜卑人的单于,而且听闻那个和连还不是死于流矢,而是遭遇到大败才被人砍了脑袋,恐怕那位太守应该是个相当了得的人物,可惜无缘一见啊。”
“哈哈,但是你可知道这位你‘无缘一见’的太守大人实际上不过是个还未加冠的少年。”
“哦,也就是说他就是那个给予你启发的稚童么?”已经恢复了冷静的边章终于可以让自己的大脑正常的展开工作,同时他对韩遂接下来的话也更感兴趣了。
“是的,可是文信兄长,你知道这位西河太守大人是如何得来的这官职么?”
“这倒是不知,怎么,他的这个太守之位来的极不光彩么?不过看到他所做出的成绩,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这个世道,那些有能力却没背景的人想要出头可真的太不容易了。”
“兄长这一次只说对了一半,那个小家伙的太守位子来的确实不正,不过所用的方法小弟相信就是兄长想破脑袋也是想不出来的。”
“我想不出来?文约还是太小瞧于我了吧。你既然不断的告诉我他的事情给你了不少的启发,那么说明当初他的情况必然和你我非常相似。不知我说的可对。”
“好吧,好吧,小瞧兄长的在下承认错误,一会儿听凭兄长惩罚。对了,我那里正好还有一小壶‘百里醉’,一会拿出来向兄长赔罪,不知兄长可愿意原谅小弟么?”
“好你个韩文约,你还有脸提,你说说,你的那壶酒是怎么来的。拿我的东西向我赔罪,哼,这是在罪加一等。看样子这一次不让你好好放放血的话你还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啊。”
“兄长赎罪,兄长赎罪,小弟是真心想要向兄长赔罪的啊。”
韩遂说完,两人忽然间相对而笑,进而笑声从小变大,最终飘荡在冷风之中,仿佛原本的猜忌、敌意与陌生都虽着这些笑声离开了这里一般。
“好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