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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一品侯府,也正是茶烟缭绕当中。
居中魏成辉手中捏着一纸信笺,神色显得十分古怪,不断变幻。
“太师,怎么说?”
栩
下首说话之人体型壮硕,颇有丝憨态可掬的味道,眼中却是掩不住的狠色!
正是毛辉。
魏成辉将信递给他。
他连忙接过,递到无量上人手上。
“太师,您说我们要不要写信再催催连玉他们?”他又道。
“你傻啊,这连玉死而复生,分明是有备而来,你还写信去催?!这扰乱他们军心,令他们两难,正好给我们备战之机,好整顿军务随时迎战,一石而二鸟,最好不过!”
窄额尖腮的余京纶横他一眼,将其打断。
毛辉搔头称是,对座魏成辉拿杯盖刮着茶水,向下首老道笑道:“上人高足,果有智谋。比老夫少时出息多了。”
无量老道说道:“太师谬赞,小徒那点小聪明哪敢同太师相比。”
余京纶道:“不过连玉这小子到底还是血气方刚,为了那些许情爱之事为了具尸首竟先露了身份。”
魏成辉却道:“这人不容小觑,不说此前竟能从皇上手上拿回冯素珍尸骸,单是当日身受重伤,还能假死逃出上京,让溃败的军队在朝夕间全身而退,躲藏得毫无影踪,这手段堪称厉害。”
“那也不过是他一开始便备下替身。”毛辉有些不以为然。
无量上人斥道:“你这草包!”
“能事先就为成败留条退路的人从不是好缠角色,何况这一路以来,我们跟他的较量,讨过几次好去!”
“知老夫者上人也。”魏成辉放下茶盏,神色端重,“是以此次我们亦决不可大意,他有智谋余勇,又是在暗,这次老夫要与妙老头联合,将这毒瘤一举铲除!”
他声音不大,但语气宛如毒蛇般阴暗,其阴狠,却决计非毛辉此等莽汉能比。
“爹,您也要依仗妙相,这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