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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杜若修大声道:“皇上,请你莫要听奸佞胡说!淑妃是有错,但真罪不至死,依照大周律例,这杀人凶嫌若再敢逃狱,可当场格杀!牙”
魏成辉哈哈大笑,振袖而起,眦目反问,“言则,杜大人也有杀人之心?”
杜若修激动之下,本想说“那又如何”,但随即想起素珍此前嘱咐,对方这是要保住自己,若最后两人都陷进去,岂不——他冷汗一起,当即忍下,只道:“下官只是出言警告,并无杀心,但若论法,魏公子确然可诛。”
“皇上,他们信口开河,这事分明是预谋而为,目的是要杀我儿!”魏成辉回看向李兆廷,再次跪下,声泪俱下。
晋王妃亦道:“魏侯所言不差。皇上,切莫要有任何怜惜之心。”
李兆廷看着素珍,袖中双拳几乎捏碎!她好,她真好,她这是要把他置于何等艰难的境地!他深吸口气,走到魏成辉,亲手把他搀扶起来酢。
“魏侯,这事朕一定秉公办理。你且先莫急。”
“杜若修,朕问你,你说魏无均杀人,可有证据?他可曾画押?”他厉声问道。
杜若修一凛,立刻答道:“皇上,魏无均已亲口承认罪状,上百百姓,还有京中几名德高望重的长者可以作证。”
“若皇上需要亲自审问,微臣可把他们带到您面前一一盘查。尸检伤口和魏无均今日所持佩剑不同,但缴获其家中兵丁武器,与他们衣藏利匕刃口厚薄却是如出一辙。”
“这魏无均就是惧怕证据确凿之下无法辩驳,不可不画押,方才逃狱。”
魏成辉脸色微变,李兆廷看过来,眉头拧紧,似也是有些为难,但他随即又喝问:“你说,魏无均带罪潜逃,又可有证据?”
“回皇上,此次仍有人证。”杜若修连忙又答道:“微臣衙门一干差役可作证。”
“当时,魏大公子率兵来扰,还有晁将军和兵士也在场,皆可……作证!”
李兆廷双眉越发紧蹙,就在魏成辉要待说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