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过来。”
连欣没有应答,径自进
了去。
无名道:“老大,你身上伤势最重,你去理一理伤,我让人烧水和煎药去。”
她说的药,却是小周走前留下的方子,那是……避孕所用。
“不用,我去煎。”无情却转身就走了。
众人微微愣住。
无情说去煎药,并非吩咐厨下,而果真是亲自动的手。门中几名厨子都被他遣了出去。
白烟袅袅,他站在炉灶前,脑中挥之不去的是,他随后而去,与众人一起找到连欣时,余京纶从连欣身上起来的情景。
少女雪白的**,浑身的伤痕,盯着夜空、却空无一物的眼睛,除此,是她手中紧攥着的一枚平安符。
他觉得那符纸有些陌生,又有丝熟悉。蓦然想起,那却是大战尚未开始前,她同他到寺庙,给他求的平安符。
她也给自己弄了一枚。
“我这个不是为自己求的,我只求你的,人不能太贪心,我就是想我们两个能有东西是一样的。”临走前,她笑嘻嘻地对他说。
这是快煎的药,不久便好,他伸手去取,所触之处,滚烫无比,他吃痛低咒一声,被狠狠压抑住的那股戾意终抑制不住,回身一掌,将后面的锅碗瓢盆都打翻……
少顷,他端药出来,回到连欣所住院子。
院外有守卫,他怕魏成辉还会做什么,是以令门中好手重重把守。但院中却是极静。他敲门问道:“药好了,我……能进来吗?”
半晌,没有回应。
他又重复了一遍。
仍无回声。
他心中突然一沉,猛地一脚,把门踹开!
里面,连欣静静躺在床上。一手垂到床下,浑身是血,肚腹正中扎着一把剪子。
墙上是一片红字。
我曾伤你,如今还你。不再求你原谅我母后,不该以此束缚于你。但欠你家的,我和六哥应也都还给你和素素了罢?同朱雀一起,岂非比你背负仇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