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阿萝住处,阿萝给他沏了茶,脸色却不大好,坐到一旁看,李兆廷知道是她数信他不到闹的,他有自己的计量,一是大事与避嫌,二也想晾一晾她的傲气,等她真心帖服那一天。<>
两人依偎着说了些子话,李兆廷心中情动,但非常克制,绝不在此时多生事端,只按捺心火,起来告辞。他走时,阿萝相送,小四凑上来,讨好地说,提刑府在整装,阿萝很快便有新地方办公。
阿萝脸色一变,主仆二人告别后,她对梅儿道:“你进宫一趟,告诉连玉,我病了。”
梅儿本想劝她莫要再与连玉纠缠,但见她模样执着,也只好匆匆出门了钤。
阿萝在屋中等着,她本想,他如今为冯素珍死讯所遮掩双眼,终有一天会耐不住煎熬,会反悔来找她。但多日来,他杳无音讯,除却曾命连捷来过一次,问提刑之位她可有心思继续,若是肯定,提刑衙门已设新宅,可随时入住,方便办公,否则,他将另寻合适的人。
是以,李兆廷那小厮所说的提刑府旧址,根本不是为她所用!
她知自己不该先派人过去,输了仗势,但……
两个时辰后,梅儿带回了一个人,却是太医正。还有连玉的一封信。
“当初与她决裂时,狠心异常,概不探望,如今,我心已随她去,更不会相见。你保重。”
墨迹如刀,锋利决绝。她能想像出他下笔时的神态。
她猛地推翻桌上所有东西,“你等着瞧,我总要你后悔!”
从阿萝处出来,李兆廷没有立刻回府,取暗道到了司岚风府邸。司岚风看到他,也大为惊讶,为安全起见,他这位主子几乎从不白天到访。
“公子?”他几乎立刻察觉有甚大事,迎了上去。
“替我办一件事。”李兆廷词锋迅锐,显见事急。
“是。”他也毫不犹豫,立刻答允。
“你立刻秘密取道择日赶回淮县,到昔日冯家旧宅一趟,确定冯素珍生死。”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