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侯爷最近竟春风得意了,逢场作戏么……想起这是无烟过往最是在意这些,她心中难受,略一计较,道:“长公主到太后宫中,你不相陪?”
霍长安眸中透出丝意兴阑珊之色,“娘儿们说话,有什么可听可陪的。说起来,你不和连玉幽会,这是要到哪里去?”
素珍心道,问得好!
“无烟病了,你不会不知道罢。我今日进宫就是过去看她,你要不要一起去?”
霍长安本嘴角含笑,闻言脸色一沉,傲然冷笑,“她的事与我何干?”
素珍为他态度所激,也沉了声音,“她如今病重,你都不去看一看吗?”
霍长安倏然挑眉,“我和连月已打算要孩子,你若把我当朋友,就别在我面前再提这个女人。”
素珍一惊,孩子……她气得双手紧握,“姓霍的,她不是你曾经爱过的人吗,即便无法相濡以沫,何苦憎恨若此?即便只能作朋友,你去瞧一瞧她,她也会高——”
“你懂什么!我和她已不能作朋友。我从来就不是她心中那个人,只是她不得已时的消遣,我倾尽一生心血,却是她眼中泥泞。我如今和连月很好。你不会懂。”
霍长安冷冷说罢,拂袖远走。
素珍苦笑,她倒是突然明白了,其实,骨子里,霍长安和无烟一样骄傲。霍长安的武功,十个她也追不上,旁边内监也低声催促,“时候不早了,大人走罢。”
素珍无声地叹了口气,随他而去。
*
孝安寝宫中,连月正接过红姑递来的一个瓶子。
连月不解,“连月愚昧,不知这是何物——”
横卧在长榻上的孝安眼中透出一丝厉色,很快又敛去,只悠悠道:“这瓶子药名唤‘风声鹤唳’,世人只知有剧毒‘鹤顶红’,不知还有这种也名为‘鹤’的毒药。”
“此毒制作秘方已失传,是宫廷数种缓慢发作的秘毒之一,无色无味,每次服食少许,中毒者只觉头昏乏力,根本觉察不出是中毒,最厉害的大夫,最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