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说兽医和杜蕾丝这一对活宝了,说曹操,曹操就回来了,这才多大会儿,火力就侦察清楚了,两人跑得喘着小气,兽医很有特工范地汇报:“在顶层,门口迎宾四个,两男两女;从电梯口到入口保镖八个。”
比划着,基本属于不可能的入侵了,他瞅瞅来的几位,有点想熊剑飞了。杜雷紧张地道着:“老大们,进不去啊,得有请柬……假如没有的话,有可能被那群保镖直接拎出安全出口啊。”
便衣,又不能亮身份,咋办涅?
蔺晨新和杜雷期待地看着其他人,其他人却是看着余罪。
余罪一言未发,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陆续地已经有人到场了,他指指门厅道着:“就到电梯等我,一会儿一起上去。”
“可进不去啊。”蔺晨新为难地道。
“好像也打不过啊,老大,带枪了没?”杜雷小心翼翼问。
“这点小事还用发愁,还用枪?太小看警察了,走吧。”鼠标带着众人,直行着朝向门厅去了,杜雷和蔺晨新两位不知道警哥葫芦里卖啥药,狐疑地跟着,走了不远才发现余罪没跟来,刚要出声问,汪慎修给了个噤声的动作,一把揽起这两货,直进门厅里了。
等了一会儿,隔着玻璃层能看到余罪还在停车场到门口的距离晃悠,兽医和杜蕾丝呐闷地看着,真不知道剧情会怎么样发展。
此时华灯初上,楼外洒着霓虹的流光溢彩,辉映来此的男男女女,或是盛装凌人,标准装束是男的西装革履,女的长裙飘曳,偶而有几位极具个性的,或唐装、或光头、或大腹便便、或前呼后拥,都向着门厅的方向进来。
“呀……”杜雷惊叫一声,旋即被人在后脑勺打了一记,他回头,鼠标正瞪着他,然后他惊恐地闭嘴了。蔺晨新没看到,杜雷附耳告诉了他一句,他惊讶地问着:“不可能吧?诬蔑人民警察,呀……”
他也挨了一记,凛然不敢吭声了,眼睛的余光瞥到了余罪,正从一位擦肩而过的美女挎包里,飞快地捻走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