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爆上瘾了,我一不小心就有人趴在我背后……天杀的,他们连肥皂也懒得用……”贪污犯的肺腑之言。
“其实人和猪没啥区别,一把他折腾狠了,知道疼,嚎起来比杀猪还难听……真的,我就试过,砸了他几根指头,我操,喊得几条街都能听到……”黑恶分子的经验之谈。
史清淮轻轻摁了停止,不同的画面定格着相貌各异的嫌疑人,那表情或狰狞、或兴奋、或凶恶,即便对于他研究犯罪心理学的,也从这些表像上看不出那些罪犯究竟是怎么一种变态的心理,理论和实践终究是两层皮。这些活生生的实践,直接的负面效应是,李玫、俞峰严重地不适应,最初参加计划的热情,以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病恹恹的样子,什么也提不起精神来。
沉默了好久,等着敲门声起的时候,史清淮收起了,喊了声请进,应声而进的余罪立正、敬礼,中规中矩地站在史清淮面前道:“史科长,您找我?”
刚从操场下来,满头大汗的,天气火热,这些天的训练又把余罪晒黑了几分,话说这五名队员里,如果单纯说训练,余罪倒算得上最敬业的一位,史清淮斟酌着,点点头,问着余罪:“没其他事,就想私下问你一句,你对这几天的接触性提审有什么想法。”
“没想法,按计划来。”余罪道。
“我是说……你对于接触的罪犯。”史清淮问,找不到更确切的表达方式。
“还行,咱们省的恶性犯罪不算很多,如果在其他发达城市的话,试验目标的可选范围就更大了。”余罪道。
史清淮重重嗝了下,就这还嫌罪犯不够格,他斟酌了好久,终于憋出来了,直道着:“余罪啊,我没其他意思,就是想提醒一句……对于这些嫌疑人的询问方式,你就不能保留点直白?我是说,其他队员的承受能力可没你这么高,没必要老是从恶僻方面下手吧?”
“有吗?”余罪好无辜的问。
“你说呢?”史清淮反问。
肯定有,余罪回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