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所袭扰。然而,这就是他们所付出的代价。”
相正看着秦先羽,说道:“世人说不清善恶,说不清好坏,与你为敌的未必是恶人,与你为友的未必是善类。可这一次,小僧须得与你说,连山门上下,均为恶类。”
秦先羽沉思不语。
他忽然想起在蛮荒神宗时,观疆录殿中,那蛮荒神宗一代长老的言语。似乎曾经说过,当时所言均为空谈,到了这时候,该如何行事,连自身都未必预料得到。
约莫那位长老早已知晓连山门之事,所以断定,自己与连山门之间的动静,将是滔天之大。
相正说道:“小僧虽然登上西天极乐,眼界阅历均高于世俗,所习佛法传承亦有改变,非比以往,如今已是二转金身,可却远不如你,此行多半是办不上忙的。”
“不瞒你说,小僧之所以让你不要留手,下手狠辣一些,便是要你闹出较大的动静。而趁着你闹出较大的动静,小僧便会领着秋月师叔趁乱离去。”
他从怀中掏出一物,说道:“此为秋月师叔随身之宝,可助你一把,不受连山门大阵之扰。”
秦先羽接过此物,只觉是一件金色物事,绽放光芒,宛如莲子。
“秋月师叔乃是八地不动地菩萨,他所持此物,常年经受佛法,于你用处不小。”
相正又与他说了些话,然后二人方自分别。
秦先羽心中颇为复杂。
二人算是大德圣朝中同辈之人,俱是杰出之辈,也算交情不浅。然而今日一见,已然非比往昔,言谈之中已有隔阂,不甚亲近。
相正已不复天生禅心,修为固然更甚往昔,但心性却已变得焦躁了些,或许随着他佛法日益精深,可以回复本性,然而却已不是短时日可以见到的。
昔日不怒佛相正,已不见了影踪。
如今仅有杀生和尚。
秦先羽忽然一顿。
他看着手中的莲子,莫名想道:“未免太巧……”
诈死的连山门太上长老,死于佛门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