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但却谈不上惊世骇俗了。在阮清瑜眼中,这少女着实是十分出色,只是云州之中,各大宗门的杰出弟子,却也不乏这类惊艳之人。
可秦先羽看见的,不仅是这少女如今的修为高低,而是她今后的大道坦途。
“前途无量……”
秦先羽心中赞叹。
这等人物,放在上界,恐怕也不多见。
……
前方簌簌作响。
善盈欢喜道:“他们来了,我就知道,这令牌在我手上,就该以我为首。大家走散了,就该他们找我,而不是我去找他们。”
这少女把令牌抛了抛,喜滋滋放入怀中。
令牌长约三寸,宽约两寸,呈淡青色,属玉质,没有多少气息,约莫是代表身份的一面玉牌。
阮清瑜见到这令牌之后,忽然怔了怔,良久未有言语,略微出神。
秦先羽平静道:“既然有人来了,你也便该走了罢?”
这少女言谈举止俱是不俗,根基扎实,出身定是非凡,但秦先羽没有攀交情的意思,相反,因为不知来历,为免麻烦,总觉得不好过多交集。
如今有人来接,秦先羽实则也松了口气。
然而,少女听闻这话,却又摇头说道:“不要……你把那虎妖尸首都打没了,要还我一头虎妖。而且,我们暂时都没处去,也好跟着你走。看你救我一回,不像坏人,当然,你要是有歹心,也是无用。”
秦先羽略觉无言,说道:“怎么不见你家长辈?”
善盈嘟着嘴道:“他说再过一日就即回来。”
这时,前方藤蔓密叶被掀起一角。
然后有个白衣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这是一个少年,岁数未满十五,身着白色衣衫。
衣衫白若霜雪,腰间束有丝带,白衫袖口处以及脚下裤腿处都绑缚起来,外面罩着一层宽大的淡色薄衫。
他的打扮,与这个名为善盈的少女一般无二。
在他身后,同样有个木匣,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