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羽也乐得清闲,只是有些记不清当初那老管家说的日子,暗道:“上官家老太爷的寿诞,是个什么时候?算了,不去管他,倒是这一纸婚约,该退就退了罢。”
他起身来,正要取柴刀劈柴,心道这劈香炷,砍柴禾的日子倒是过得适应了,不握刀剑练上一练就觉浑身不畅,待练上半个时辰,再来看一看那小鼎究竟有什么不凡之处。
才这般想着,道观传来几分响动。
秦先羽微微皱眉,放下柴刀,才走出后房,过了廊道,绕过照壁,前去开门。
门外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大约将近四十,衣着淡得发白,似有几分黄泽。腰间带着一柄狭长宝刀,只见他双目炯炯有神,好似火炬,再仔细打量,此人太阳穴鼓起,筋骨强健,武艺势必不凡。
只扫过一眼,眼力极高的秦先羽便将此人打量了一番。
这男子面带微笑,微微躬身,略作垂首,施礼道:“在下陆庆,来请秦小公子过府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