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笑道:“对你自己的台就这么没自信?从北京请人咱们还叫乌山新闻吗?而且各行各业,我相信咱们乌山的人才不比北京少,也不比北京差。”
罗成笑道:“是,所以还要您给我们机会来证明,最起码不管是中央台还是北京台,他们都没有《热点追踪》这样的栏目,我觉得,他们的新闻人也没有我们乌山具有开拓精神,太一板一眼了,和咱们乌山的形象也不搭调。”
陆铮就笑:“你呀,妄自微薄完又狂妄自大,没有一点原则。”
罗成这时候也豁出去了,想来陆市长也不会跟自己一个小新闻记者一般见识,笑着说:“我这不怕你不答应吗?从我个人来说,李台长说的那些历史意义我没到那个境界,我就知道,如果您肯接受我们的专访,咱们乌山的老百姓就都能知道《热点追踪》市里大领导都在看,而且能解决问题,以后市民提供的线索也会越来越多,对于基层于部,也是一种监督,对我们所有新闻人,都是一种激励。这和市长您一直说的,加强舆论的监督作用不谋而合。”
陆铮笑了笑,想了想说:“这样,我会认真考虑的。”
罗成忙起身,说:“谢谢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见我。”
陆铮微笑点头,罗成这样的新闻人,比较理想主义,有社会使命感,这也是这个年代很多新闻人具备的特质,所以说,这是最好的年代,但也是最坏的年代。
晚上,和虎子在会所酒吧喝了几杯,陆铮本来准备套虎子的话,看看谢坤和王上飞到底有多近,王上飞又有没有搀和到自己的事情中来,但事到临头,陆铮还是没有问出口,虎子想告诉自己的事情自然会告诉,如果觉得应该帮朋友保密,自己又何苦套他的话?
很多事,自己还是不知道的好,虽然这些事,未必能逃过自己的眼睛。
喝的微酣,回到家拿房卡开了门,便觉得门厅有些不同,再往里走,不由得一怔,客厅沙发上,一个有着亮丽白金长发的芭比少女正安安静静的翻看报纸,可不正是艾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