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她没有办法将遮住自己视线的头发别起来看到沃尔德。
她想要努力地抬起头，她觉得这个时候沃尔德的神色应该至少是在挣扎之中的。
听到自己同伴的声音，他应该在心里也会隐隐有些不忍吧。科尔森说过被罗蕾莱控制的人并没有失去理智，那么如果是拥有理智的沃尔德，一定能够能够理智地判断这件事吧。
可惜下一刻，江楚歌冰冷的声音打破了她的幻想。
“斯凯。别抬头了，如果你看见沃尔的神色你会更失望的。”
江楚歌这个时候终于开口，他看着沃尔德，淡然地说道。“这一次是我失误了，我忘了特工和打手最基本的功课就是如何从晕眩中迅速清醒过来，所以刚才那一手我应该亲自动手。而不是借助墙壁的撞击，不过……”
江楚歌的神色讥诮。“我很想知道，现在的你。到底是清醒的，还是被控制的？”
“江，你在说什么，如果沃尔德没有被控制，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斯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楚歌。
“我知道精神控制的效果只需要大脑重置就基本上能够立即摆脱控制……”
当然这是在你们的世界里，江楚在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
“这条准则哪怕是洛基的权杖控制都无法幸免，更何况是一个区区罗蕾莱的媚术……所以沃尔德，我很想知道你现在是故意设计除掉我，还是被罗蕾莱控制下不可避免地作出这些事的？”
江楚歌看着沃尔德说出了这段话之后，整个人就安静了下来。
这段话他并非无的放矢。或许故事还没有到那一步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知道洛基的权杖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但是江楚歌却一清二楚。
那根权杖的宝石包裹的，其实是漫威世界里最可怕的六块无限宝石中精神宝石。
哪怕这颗宝石没有无限手套来发挥其最大的功用，但是其威力也不是一个小小的女巫的媚术可以比拟的。
这样的宝石的控制都无法做到完美无瑕，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