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器重等问题后,抬头嫌恶的看了苗苗一眼,用冰冷口吻命令她道:
“你现在没工作了,我托你王婶给你介绍了个对象,人家也不嫌你脏,明天出去见个面……”
苗苗吃饭的手顿了一下,随即低下头继续吃饭,也不知道有没有将母亲说的对方三十五,离异带两个孩子,家庭条件还不错等话听进耳中。
当天晚上,苗苗坐在楼顶,小心翼翼的擦拭手上的舞鞋,又将鞋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身侧,这才低头看向楼下。
紧接着画面一转,睡到半夜的吴青衣突然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喘息着,眼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头上还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像是做了极其吓人的噩梦似的。
“青衣,又做噩梦了?”同屋的女孩儿,实习警察沈越问道。
“嗯,”吴青衣轻轻应了一声,神色有些疲惫,一面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面回答道:
“又梦到苗苗了。”
吴青衣和沈越是高中同学,大学毕业都留在蓝城工作,两人愈发亲近了。
沈越去过剧团几次,也认识苗苗,此时听吴青衣说起苗苗,心里也有有些遗憾和难过。
“沈越,”吴青衣叹了一口气,闷闷的道:“你说我是不是我多心了……我总觉得苗苗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沈越怔楞了一下,想起苗苗的出事当天的情形,眉头为不可查的蹙了蹙,开口安慰了吴青衣几句就催促她早点休息。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吴青衣在巡演过程中,每每跳到最精彩难度最大的片段时,总会不自觉的想起苗苗,也会下意识的模仿苗苗彩排时跳舞的感觉。
只是,人的记忆总会有偏差,哪怕模仿的再像,吴青衣跳的《梦楼兰》还是比苗苗少了几分味道。
苗苗是剧团首席舞者,《梦楼兰》这部舞蹈剧她又倾注了大量的心血,远不是临阵磨枪的吴青衣可以比得上的。
有了苗苗的珠玉在前,吴青衣的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直到吴青衣收到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