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云听徐逆语气似乎有些像是在生闷气的自嘲,心下更是纳闷,却怕徐逆有什么误会,当下连声道:“不是,不是,总教习对外的说辞本就不十分详尽,徐大哥这般猜测也是很正常之事。”
说到此处,谢青云瞧了眼徐逆,见他仍旧冷冰冰的模样,便又说道:“徐大哥能够为乘舟的安危而担忧,乘舟自是十分感激,只是不知为何徐大哥自从上回开始,便对我如此冷淡,莫不是弟子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么?”
今日见徐逆能这般来护着自己的安全,谢青云当然知道徐逆还是拿他当生死兄弟的,可却一直不明白为何上回之后,徐逆便总是冷然之极。
索性借着这个机会,一口气问了出来,想要知道个中究竟。
早先在请徐逆帮忙易容时谢青云也问过类似的问题,只不过都是半说笑着去问,也没有很认真的当做一个事情来说,自然那几回换来的也都是徐逆不去回应的冷然。
眼下想着总不能时时见徐逆,都是如此,总得解开这个心结,谢青云就这般干脆郑重的问个明白。
不想,徐逆听后,非但没有说个明白,还似有些挤兑着反说了谢青云一句:“莫要乱猜,你做得一直都很好,我的天性便是这般,还要请你别见怪的才好。”
紧跟着,徐逆似乎又觉着自己这般说或许有些不怎么妥当,未等谢青云接话,接着又道:“我的身份。乃是战营的营将之一,第一营将彭杀的弟子。你和我不过相处七八日而已。对我当然不够熟悉。方才我就说了,我待人本就冷淡。你若是不习惯,大可不必与我相交,我来护送你,不过是乘了你之前救过我的情,咱们也算是袍泽,和战营的那帮袍泽一般,你若来了战营便知,我对他人也是如此,和你又不算最好。又怎会对你热情。”
说到此,徐逆只是微微一顿,便马上再言:“早先你和我相处时,所见到的徐逆,那可不是我的常态,只不过是因为你刚救过我师父,又救了我,才会对你随性一些,现下再要如当初那般。你不别扭,我都有些不自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