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阮清则到了山林边缘,准备跟着其中一人,也只要跟上一人,便能在两人遭遇时,随时施救受伤的一方。
大部分赌战都是如此,平日六字营弟子相互磨练的挑战,平江知道不会有太大危险,只需要站在瞭望台就行了。
而如眼下,不是普通的同队弟子切磋,又是这种地形战,距离太远,做护的教习必须在保持一定距离的情况下,跟上。
其余观看的弟子、教习、营卫们都乘上了一艘巨大的飞舟,宁立在高空,居高临下,观看整个赌战。
“咦,那是什么?”有人注意到,最高的上空一直盘旋着一艘极小的飞舟。
“好像早就有了,我们来的时候就在那了。”有人回答。
“应该是营卫警戒的吧,以前在试炼场上空就看到过。”
简单的几句对话,也就没有人再去关注那艘小舟了,而庞放也已经进入了山林边缘,站在司马阮清的身边,乘舟却还没有来。
“快到时间了,再不来,算他输么,司马教习。”庞放很随意的问了司马阮清一句,言辞间没有丝毫礼貌,不过马上他就发觉自己好像兴奋过了头,赶忙拱手道:“教习赎罪,我有点急了。”
司马阮清丝毫不在意,摇头道:“约定时间过了十五分钟,才算他输,距离正点还有三分钟,也就是十八分钟后,乘舟若还没到,便判他输掉赌战。”
“这厮倒是傲慢。让咱们都等他一人。”庞放下意识的又吐出一句,随后忙晃了晃脑袋。赔笑道:“教习,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着这样的赌战,应该稍微提前一些……”
司马阮清不置可否,对庞放客气或者是随意的话,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一挥手,打断了他,简单的吐出一个字:“等。”
庞放干笑两声,便不再说话,他也弄不清自己个到底是为何。总觉着有一股气力发泄不出来,就不痛快似的,现今浑身上下都想着斗战,搏杀,才能一扫那种莫名其妙多出来的气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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