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见韩朝阳不在,不会只是传书了事,定会来找我,只不过我不知道你何时找到的我,你又是怎么寻到后山石牢的?”
“推断得倒是周密。”聂石不置可否,和小少年一样,说话也不忘记吃:“行伍之人,自然什么都得会一些,追踪潜行的斥候之法,用来查陈武那几个执法的行踪,还是很快的。”
聂石话一说完,手上的肉也已吃完,忙又从烤架上割下一条,如法炮制,扔进雪地里,复又捡起,小少年瞧了,也赶紧咽下最后一口肉,又去烤架上抢下一条。
抢到手后,谢青云才死不要脸的说:“斥候之法?这本事不错,什么时候教教我呗。”
“年后就教,除了武技,我的本事还有许多,就怕你学不成。”老聂那张疤脸渐渐红了,咕嘟嘟又喝完一坛酒,扔在了一边,随手拍开另一坛的封泥,道:“不过只给你一年的机会……”
酒喝得多了,“老子”又从嘴边冒了出来:“老子许久没动弹了,若非遇见你小子,怕是要真的变成石头,坐死在这里。现下正好有这个机会,若是一年后你没能练成我的本事,我便独自去找极阳花,老子好歹是个兵王,认识的人多,还能去总院的书院瞧瞧,到时候一路打听,一路游历,才是真个快活。”
谢青云听了,心头一暖,老聂说得轻松,可谁都知道,去寻那极阳花是件要丢命的事,若是当年的兵王,或许还能自保,可如今的老聂,怕是要历尽万险,拼了性命也未必能成了。
老聂这般待他,小少年又怎会不知其中的关切。
前几日,谢青云就想好再习一年的武,便离开书院,外出寻药。
直到今天知道极阳花在那元磁恶渊,更是坚定了这个念头,为娘拼命的事,小少年要自己去做,所以极阳花的所在,不打算说与老聂听,也不会说与伤势未愈的师娘听。
于是,小少年嘿嘿一笑,回了句,“一年内定把你的本事都学个全……”跟着啊哟一声,露出一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换了个话题道:“糟了,今天我与人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