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别说了!”秦三娘死死咬住了嘴唇,好一会儿方才低声说道,“我早就死心了。”
“早就死心你还成天这幅打扮,唱那些没人听的调子!”闵妈妈猛地抢过了秦三娘手中的琵琶,作势要往地上摔,见其痴痴的也不喝止也不抢夺,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将琵琶往其手中一股脑儿一塞,这才低声说道,“这么多人里头。就你是我从几个月大一直养到现在,总把你当成半个女儿。你吃了这么大的亏,我不是硬拦着你求公道……二楼正南那个包厢知不知道?”
“嗯?”秦三娘微微一愣,随即脸色微微一变。
闵妈妈这才语重心长地说:“我刚刚听二楼西南那边包厢的酒客说,竟然能在这遇到张二公子,而且包的是正中那个包厢,若不是正好撞见根本不敢认,着实是稀客。我思忖,京城姓张的官儿虽多,但最大的就是内阁那两个。反正我是没见过,也不知道真假。不过,我刚刚路过正南那包厢时,还看到里头的人摇头晃脑。仿佛很中意你唱的曲子,你不妨去撞运气试一试。”
听到这里,秦三娘只觉得眼圈猛地一涩,等到回过神时,闵妈妈却已经从身旁过去了。她急忙一转身,再次深深屈膝行礼道:“谢谢妈妈!”
闵妈妈却是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直到了台前,眼看那个顶替秦三娘的姑娘已经开始献舞,她方才抱手而立,仿佛很不在意地往后头瞥了一眼。见过道上已经没了秦三娘的影子,她就抬起头来看着二楼那些包厢,见一个熟悉的影子果然犹犹豫豫出现在那个正对着台前的包厢前头,她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都一年多了,眼看人郁郁寡欢,她就忍不住想到一句古诗,叫什么为伊消得人憔悴。
“傻丫头,都说鸨儿爱钞,姐儿爱俏,你就不怕我是诳了你去那儿伺候,到现在都是一点提防心都没有,唉!”
嘴里这么说,闵妈妈却依旧死死盯着楼上,直到抱着琵琶的秦三娘犹犹豫豫老半晌,最终还是进去了,她方才丢下了台上这位艳舞跳得下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