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汪孚林摩挲着下巴,许久才开口问道:“金宝呢?”
“在医馆里。”秋枫一想到金宝那浑浑噩噩没出息的样子,就有一种叹气的冲动,再想想自己当时灰心丧气的模样,干脆直截了当地说。“我觉得他是心乱了,所以不知道怎么回来见小官人。再加上看到自己亲娘成了那个样子,他一直杵在那连动都不肯动,赵五爷说话他当没听到,我说话,他也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时候要不是赵五爷见机快,把他娘给打晕了,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汪孚林想了想便开口问道:“那金宝的娘坐的船,是从哪里来的,原主人是谁,还有那个领你们过去的婆子,这些事都查清楚了?”
“那条船是从严州府来的,至于船主,说是一个老行商,赵五爷已经让人去找了,包括那个婆子也是,现在都还没个下落。小官人,这件事……”
“嗯,看来给你猜对了,事情有诈。”汪孚林挑了挑眉,没事人似的说,“不过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过不去的沟坎。”
“可这岁考的节骨眼上……”秋枫顿了一顿,突然发狠说道,“而且肯定有人因为这个胡说八道,要不和赵五爷说说,咱们也散布点消息出去?”
汪孚林顿时笑了,他拍了拍秋枫的脑袋,意味深长地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种时候,什么都不做,比上蹿下跳好。放心,我有主意。”
想到那么多棘手的麻烦事,汪孚林都解决了,秋枫少许放心了些,他想了想就开口说道:“那么,我去宝哥那边帮着些?对了,今天叶公子显然给吓着了,要不我去官廨赔个礼?毕竟都是我之前想岔了,要是只叫上赵五爷他们就好了。”
“你只要管着金宝就好,他喜欢钻牛角尖。至于叶县尊那边,我会亲自去一趟,有些事情我也得和叶县尊商量。”
打发走了如释重负的秋枫,汪孚林回头一看,就只见程乃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显然已经听到了很多东西。
“打你主意的人每次都输得惨,这次他们改打金宝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