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容易无数倍,无奈之前他没有做,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做,那么,也就只能那些只有满腔意气的勇士去做一做,我没什么才能,也就只能担担责任了。”
李如松顿时脸色黑得如同锅底。李家扎根辽东已经有好几代人了,世代从军,因为积功而拥有了指挥佥事的世职,所以哪怕是当初最穷困,没有路费去京师承袭世职,却还不至于如同普通军民那样困窘到缺衣少食。而等到飞黄腾达之后,如何建立战功才是问题,那些已经被女真人掳掠过去,剃发易服的辽东军民又或者其后裔,放在李家人、边将甚至士卒的眼中,那又和会活动的军功有什么两样?斩首之后,难道还能分得出是汉人又或者女真人?
镇定了一下的李大公子阴着脸问道:“你想怎么担责任?”
“给张部院的信早就送走了,至于送去京师给我伯父,让其转呈的奏疏,估计早就出山海关了。”
汪孚林看了一眼满脸惊怒的李如松,这才耸了耸肩道:“说实在的,我这个人其实并不在意当多大的官,是不是权倾一时,是不是削籍为民我也不在乎。顺便告诉李大公子你一件事,我之前凑巧从苑马寺卿洪观察嘴里套出了几句话,说是张部院托付我那桩任务是假,派了分守辽海东宁道张崇政张观察在鸦鹘关打算招抚女真降人是真。我不大清楚这事情是怎么操作的,也许被我这一搅和,张部院的谋划落空,他也恼上了我呢?这样算一算,我是不是一下子得罪了你们辽东军政两大巨头?”
张学颜竟然也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李如松终于再也没心思在这里继续磨牙下去了,转身就往外走。可拉开大门的一刹那,他突然又改变了主意,竟是头也不回地说道:“想来你的病也应该好了,那就收拾收拾,和我走一趟鸦鹘关!”
见李如松也不解释,就这么消失在门外,小北不由得大为讶异:“刚刚还和你针锋相对,怎么他就突然好说话了?”
“不然怎么样,把我继续软禁在抚顺关?我要和沈兄那样只是举人,自然问题不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