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都无所谓,岁时祭祀扫墓,都绝不会忘记,想来父亲不会怪我的。”
小北没有拿出在耿定向面前那样的理由。而是连续两个反问,见张喜张兵顿时哑然,她才词锋一转道:“我家相公言出必践,答应你们的事情已经去做了。但凡武艺还没有荒废,又没有固定生计的,届时都可以在镖局中得到一个位子。而就算身残,武艺也都扔下的……”
她顿了一顿,这才继续说道:“镖局中要人扫地,要人看门,要人做饭。知足常乐,就算是挤,也能够挤出地方安顿人的。你们不用担心我拿着父亲昔日的名头。要挟你们。我们夫妻自有安身立业的本事,并不想靠父亲余荫,也不想靠你们这些记挂旧情的浙军旧部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我只是不想再有何四这样耐不住寂寞和清贫,祸害了往日袍泽的家伙。之前那件事如若不是及时压下,那会是多大的风波?”
这一次潘二爷还没开口,张喜和张兵就已经站起身来。年长的张兵想也不想就开口说道:“小姐,浙军旧部解甲归田的遍布东南,这么多年了,就没人还记得我们。只有您和姑爷还肯为我们这些微不足道的人着想。你们的心意,我们虽不能转达给兄弟们。却一定会好好约束着大伙儿!杭州的镖局靠的是打行,再加上几位新昌高手。镇江的镖局靠的是机霸机工,常州靠的是丹阳邵大侠的女婿,我们南京的镖局绝不会输给他们!”
张喜着实后悔自己刚刚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会儿也连忙接口道:“对,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必定不会丢小姐和姑爷的脸!”
“那就谢谢你们了。”小北抿嘴一笑,站起身来万福行礼道,“也请二位代我告诉其他人,只要镖局能够开下去,其中三成股份,便分给各位从镖局没开张就辛苦操劳的诸位浙军旧部。”
见到这一幕,听到这席话,潘二爷才算是真正的心悦诚服。刚刚在小北行礼的瞬间,他已经从位子上猛然弹起身来,此刻也掷地有声地说道:“小姐放心,只要我还在东城兵马司一天,便会尽心竭力护持镖局一日。我在南直隶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