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形如押解一般,夹带着叶钧耀往后堂而去。他是苏州人,到歙县这几天,早就听说了叶钧耀家中的情况。后院几乎都是女眷,大儿子才十三岁,小儿子尚在襁褓。到后头去的话,稍有闪失还能够挟持叶家家眷,到时候不管是为了家人的安全,还是为了女眷的名节,自己都可稳操胜券。
而叶钧耀身不由己地给这帮凶徒带路,可出了大堂后门,发现之前应该还在这里咳嗽的汪孚林不见了踪影,他不由得精神大振。
只凭那小子的聪明,说不定已经看出不对劲来了!只要能及时去通风报信,说不定自己这一劫就有救了!
当来到书房门口,谨慎的格老大先是支使了一个随从上去开门。可那人一推门便愣了一愣,紧跟着回头对格老大打了个手势表示书房里有人。果然,下一刻,他就看到里头有个年约十四五的少年匆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把剑。一见他们这一行,那个少年便很勉强地干笑道:“我正好得了一把好剑,想来给县尊鉴赏鉴赏,还以为前头的人说有锦衣卫来见县尊是骗我呢,没想到是真的。既然县尊有客,我就先走了。”
尽管自己后腰还被人顶着一把刀子,可看到汪孚林那一幅胆小怕事要溜号的样子,叶钧耀还是觉得一阵好笑。这小子演戏实在是演得太像了!
果然,汪孚林这还没走两步,格老大就一个箭步上前。直接拎住了他的领子,继而对那起头开门的随从打了个眼色。见其知机地让人押着叶钧耀进去,犹如老鹰捉小鸡似的提着汪孚林的他就冷笑道:“既然知道我们是锦衣卫,你还想跑?本官还有话要问你!”
等到格老大提溜着刚刚那小少年进了屋子,那个随从方才关上了房门。自己大马金刀地在外头台阶上一坐。可不过一小会,他扫了扫这看似毫不起眼的官廨,随即搓了搓双手,脸上露出了一丝淫笑。
好容易来到这种平素只能绕道走的官府之地,怎么能入宝山而空回?听说这位县令妻女都在这儿,他不如打着锦衣卫的旗号去见一见。说不定还能一亲芳泽,一会儿就对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