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他是我的眷顾者！”
欧格玛沉声道。
“那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夜耀也有点小怒，“有你这样插手信徒战争的吗？”
“我不能看着一位传奇侍从死去。”欧格玛道。
“那你就能看着另一位信徒蒙受这种委屈？”
夜耀声音都高亢了起来，有点激动，似乎自己才是当事者，再一次强调道：“把他给我，我把卓尔亚那瑟的尸体给你！”
“我不是商品。”夏尔发出了自己声音，不再沉默，“选择信仰谁，侍奉谁，是我的自由。”
夜耀和欧格玛相继失声。
圣临者都是泛信徒。两位神祇差些忘了这点。
原本泛信徒不可能成为圣职者，更不可能获得神祇的力量赐福，但是神上神改变了这种规则。
同时，夏尔这番话，也隐约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圣职者并不是不能改换信仰。
只要有其它神祇愿意接纳他，那么他根本不用担心失去欧格玛庇护后，神术力量会渐渐流失。
作为如今《曙光》当之无愧的首席玩家，夏尔有这种自信。
别忘了，他是玩家中第一个突破英雄的，引起了诸神的关注，脱离欧格玛的怀抱后，肯定还有许多强大神祇向他敞开胸怀。
一个首席玩家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能在无形之中给神祇吸纳很多信徒。
“欧格玛，你到底想怎样！”夜耀替夏尔发声，她似乎了解此刻夏尔内心的愤怒，所以也把愤怒写在了脸上，“两个信徒，你到底要谁？”
“他们不可能共存！”
“你也看到了，我的谕使，还有这个传奇血裔，加上科米尔的传奇术士卡菈德奈，半神凡格达海斯特……这次卓尔亚那瑟即便苟活了下来，下次仍是难逃一死！怪就怪他惹了太多的强大敌人，桑比亚也跟着他遭殃！”
夜耀走到夏尔身边站着，一副“我挺你”的姿态，哪里有丝毫女神高高在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