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翠桃娘把她拦下,一副戒备模样,宋大娘可不管这些,一把挥开翠桃娘的胳膊,把那张被子掀起来后,又一把拉开翠桃的衣袖。
嘶!
满屋子齐齐响起倒吸的凉气声。
翠桃娘又是一声嚎哭,跌坐在女儿身边。
宋大娘沉下脸,“前两日我看翠桃来打井水,这孩子走路都没力气,脚上直打飘呢,后来才知道,原来陈向文家不给她饭吃,饿得这孩子只能来喝口井水。没想到……翠桃这么苦。”
闻言,翠桃娘哭的更惨了。
说到这里,王氏再也忍不住,把上次自家留着翠桃吃了一顿饭的事情说了出来。
有人立刻接话,“难怪了!那几日总看见翠桃往山里跑,下山时手里都捏着一小把野菜。有时候又几天没见她上山,而不上山那几天,她一准儿挨打。、”
翠桃娘快要哭晕过去了。
顿时,除了族长两口子,其余众人愤愤为翠桃鸣冤喊屈,声讨说要把陈向文抓来问罪。
见已掀起众怒,族长也说不得什么了。
“去把陈向文一家喊来。”
“喊什么?陈向文家早跑了!”
二虎他爹咬牙切齿的声音自院中传来,与那道声音一起过来的,还有二郎和翠桃他爹。
陈小念惊道,他们来回的好快。
进了屋,二郎径直来到陈小念跟前,当着所有人的面,仔仔细细的把她看了个遍。
陈小念有些脸红,一边轻声说教,“你们这是坐马车去的还是做飞机去的?怎么来回这么快?路上也不知道小心一些。”
二郎眸子满是疑惑。
飞机……是什么?
陈小念心里咯噔一下,“就是鸡啊,有翅膀的。”
二郎抿起笑,抬手要揉乱她的头发。陈小念躲到王氏身后,口上不满的嘀咕着。
此时,一位身形消瘦,留着山羊胡须的男人走进屋来,陈小念一眼认出,这就是一直给自己看诊大夫。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