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一懵,但很快洛鸩就止住了笑意,缓缓向两人走去,压迫感也向两人扑面而来。
洛鸩:“弼马温,你的夫人都说不是我偷的,你怎得就不相信呢?”
“还有你,黑珊珊,若是你舍不得,就不要送啦!你送我的时候,若是觉得憋屈,又何必与我装的落落大方,无关要紧呐!若是舍不得,何苦为难自己,强迫自己对我迎着一张笑脸呐!”
洛鸩一字一句说着,眼神凌厉,语气犹如来自地狱的罗刹大人,盘问犯人时的口气。
洛鸩说完黑珊珊,又将目光重新转移到了弼马温身上,“弼马温,马师兄!我敬重你是我的师兄,念在我和你师出同门的情谊。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对你的一次次容忍,一次次宽恕,竟然换来的,是你的变本加厉!”
“你每次因为你的夫人,你的岳父,上来找我麻烦,冤枉我的时候,我都念在师门的份上。都对你有所保留,不与你计较。但今日,你却是因为你自己的胡猜乱测,冤枉我偷盗,硬是将无须有的罪名按在我的头上,来找我麻烦。”
“我,就对你没了同门情谊的概念,也不会再念着这一点点的情谊,再饶了你!”
洛鸩果断,决然的说着,但弼马温听着她的话,眉头反而皱的死死的了。
语气凉薄道:“洛鸩,你少来和我讲什么师门情谊,从你欺负我家人的那一刻起,我就对你没了师门情谊的说法。”
洛鸩眼神明显一愣,原来,她做的,想的这一切,对他的宽恕和体谅,原来皆是一厢情愿呀!
洛鸩缓缓停住了脚步,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既如此,今日,就留下你们三人的性命吧!”
既然没了任何关系的牵绊,没了情谊的阻挡,又何必对伤害自己、三番四次冤枉自己的人,留面子!
言不语看着她的变化,心中总算觉得欣慰了不少。这孩子,终于要崛起了!
开杀吧,美人!
弼马温见她双眼渐渐猩红,心中总算是浮现了一抹害怕。可又觉得自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