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也就是带一节课的事情,你明天将教案交给我就行。”她说着挂断了电话。
这名女子原名周从凝,是申城本地人,家里是祖传学医的。
后受周先生事迹的启发,孤身去了日本学医现今的医疗技术,回国受组织感召,一直潜伏在申城做一些交通员之类的工作。
这一次从日本人手中拿重要的情报文件还是第一次,不得已她只能再次启用在日本求学的语言以及一些社交经验。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刘黎茂坐在餐桌边,望着从客厅回来的人。
“没事,有个同事明天忙,需要我帮忙带一节课。”
“哦。”刘黎茂点了点头。
张冬坐在一头不说话,只是朝着刘黎茂看了一眼。
他明白,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对了,家里的东西也该整理了。”沐馥发话道:“这两天你们有空的话,就将我与先生的行李收拾一下,既然结婚了,不是就要住在一起吗?帮我们放到主卧里去。”
“可是晚上办公太晚打扰你怎么办?”刘黎茂顺势接了个话茬。
“这好办,沐家家大业大的那个房间都有床,你随便睡一晚就好。”她瞪了一眼,算是给湘姨看到她的态度。
这小妮子,还是摆出一副大小姐的姿态,湘姨想着。
“嗯,这样也好,免得耽误你休息。”刘黎茂点了点头。
湘姨真是恨铁不成钢,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这么妥协的?
“我还想着抱孙子呢?你们这样何时才抱得上?”
“我们有孩子的。”沐馥抿嘴笑道:“目前在法国生活,好不惬意。”
“是啊是啊,夫人每个月都能收到从法国来的信件,小孩长得快,每个月都有变化。”
事实上,是远在苏联的人负责每个月从法国邮寄信件,然后再从法国转过来的。
这样一折腾,至少前面收不到信,后面每两个月就有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