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黎茂忍不住笑了:“咱能别聊泻药的事情了吗?采儿究竟出去干嘛了?”
“这件事与你无关吧。”沐馥听到这话机警了起来:就算他不是敌对势力的人,也得小心谨慎地防着,万一呢。
这丫头,还是对我有戒备之心呀。
上级要我保护自己,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份。现在想要问点东西都得走正规渠道,真是烦躁。
“行吧,我不问了。是今天一下午都不去上班了吗?反正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转转。”
“咋地,你又想出来了什么东西要整我么?”沐馥总是能被他激起心中的火气。
“怎么可能,真带你出去玩。”他准备起身,但是现在的身体还是动不了,又躺下了。
“我中午歇息一会儿,一上午被你的泻药整得,腿软得不行。”
“活该。”沐馥十分气愤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还关心起采儿的行踪了。
要是让他知道了采儿在我们现在要杀人的地点附近闲逛,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不过,她想到了什么。
她想到自己回国后的第一次见刘黎茂的时候,他身上中了八枪,奄奄一息。
如果不是敌对分子,总不可能是暗地里的生意有谁要害死他吧。
就算是暗地里的生意要害死他,怎么可能会只下一次手,就没有继续下手了。
她脑袋里闪过了最不可能的一个答案:不会吧。
一定是刚才的恻隐之心让她想多了,她气愤地抱着枕头使劲地捶打,仿佛泄气一般。
“小姐,可以吃饭了。”德叔正在门外提醒。
“德叔,叫个园丁将黎哥扶到饭桌上去吧。”
“他已经好了,正在饭桌上等着呢。”德叔笑了笑,没有继续围绕刘黎茂说下去:“我先去安排其他人的饭食了。”
“好,我马上来。”沐馥起身,将刚才凌乱的地方整理好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