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
“多谢先生成全。”秦重躬身施礼。
“如今延州局势紧张,此去当谨小慎微,不可多生事端。”范夫子嘱咐道。
“弟子谨记。”秦重应道。
范夫子没有再提秋闱之事,延州路途不近,一来一回也得半个月。而且,此去是为了寻找失马,更不知要耽搁多少时日。说不定等秦重回来,早已过了考期。所幸秦重年纪尚小,过两年再考也不迟。
出了房门,又去找刘夫子辞行。没办法,两个师傅,谁也不能落下。
“汝之将来,必在疆场建功。此去倒也是一番历练,多听多看,当有裨益。”
“弟子遵命。”秦重抱拳应道。
请假的事顺顺利利,两位夫子都很通情达理,没有丝毫的不悦。
倒是谆谆嘱咐,如同父亲一般,让秦重心头温暖。
秦重告退出来,沿着小道儿慢慢往大门走,一边走一边寻找高士先。
话说这高士先,的确善于交际。不过这么一会功夫,他已在书院交下了朋友。四五个人坐在长廊中,天南地北谈笑甚欢。见到秦重过来,忽的一下都停下了话头儿,一个个神色莫名的望过来。
“秦重,来来来,这都是我结交的朋友。”高士先大声招呼秦重。
“啊,高兄,小弟还有功课,先行告辞。”
“高兄,来日有暇,再做畅谈,告辞,告辞。”
.........
秦重一来,几人呼啦啦全都告辞,高士先不明所以,大感不快。
“诸位,怎的言谈正欢,却着急要走?”高士先出言挽留。
“高兄,这位劲儿大,可得当心滋着。”说罢,几人拱拱手,相跟着离去。没走多远,却爆出一阵哄笑。
“啥意思?”高士先眨眨眼,听不懂这些人说的话。
“走吧。”秦重不想惹事,只当没听见,招呼高士先往大门走去。
“到底啥意思呢?”高士先却被吊起了胃口,眉头紧皱,一直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