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交流,秦重反身出了院子。躲躲闪闪,回到了自己的西跨院。这里只有他一人居住,甚是安静。
这次的事,秦重两辈子都是头一回。整整一夜,心里都是绷的紧紧的,此时回到居处,终是能放松了下来。路分帅司的令牌,大大出乎秦重的意料。他一开始能想到,锦衣公子的身份不简单,却未料到如此大的来头。
后续会如何发展,秦重完全没有了头绪。
毒蕨草本是灵机一动。他想借助骁骑营打草惊蛇,逼着宅子里的人,转移关键人物小妮子,就必须有一个合理的出兵借口。最近一段时间,沙苑监的确不太平,西夏细作屡屡潜入投毒,已经抓了不少的暗谍。
虽然陷害了锦衣公子,但是秦重毫无负罪感。他不是迂腐之人,非得硬生生给自己套上道德的枷锁。在这个阶级分明的年代,百姓对付官员,那是天大之难事,搞不好,自己反落得家破人亡。
这一点,只从事发三日,沙苑监衙门全体缄默,就能看出一二。
既然正路走不通,那就只能剑走偏锋。
“唉。”秦重微微叹息一声。
作为有着后世记忆的人,秦重很清楚,宋夏之战就要开始了。
而且,是大宋惨败。
自己很不幸,投身到这个战争年代;但同时又很幸运,投身到这个波澜壮阔的年代。大宋物华天宝,文采风流,一个个纵贯千古而不衰的名字,都是出现在这个年代,如熠熠星光,闪耀着中华文明的骄傲。
秦重没有多停留,换了身衣服起身出门。他还要去军营,见见崔家夫妇。锦衣公子心心念念,不惜杀人放火也要得到的图,已经引起秦重的好奇。若有合适的机会,他当然也想看看,或者夺过来。
半个多时辰,秦重来到军营门口。营门前停着五六辆马车,装着货物,都用油布蒙着,看不出是什么。但看车辙印,陷入地面足有半寸深,足见车上货物十分沉重。头前有两人,正与营门守卫交涉。
秦重微感诧异,因为头前两人之中,有一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