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就这浑人,真被他惹生气了,哪会这么文绉绉的嘴炮?
“你们大家都在一个院里,平时又不是见不着面。”林为民说道。
牛瀚说道:“那能一样吗?再说了不还有没在一起住着的吗?一年到头就这么一次机会,可得珍惜啊!”
他说完这些话,又看着林为民,脸色狐疑,“你小子,当了社长就开始六亲不认了是吧?”
好家伙!
这都开始道德绑架了。
说老牛没包藏祸心,林为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干嘛干嘛?少跟我来这套,信不信我现在拔腿就走?”
论起耍混的,林为民在国文社还没怕过谁。
见没唬住林为民,老牛同志赶紧拉住他,口风又软了下来。
“你瞧你瞧,我说你这当了社长脾气就大了吧?”
“那也是被你气的!”林为民说道。
“我可没想气你,我这不也是为了让大家都能乐呵乐呵嘛!”老牛一改刚才的态度,柔和的不像话。
林为民根本不受他的影响,逼问道:“老实交代,你到底想干嘛?”
老牛见哄不动林为民,表情犹犹豫豫。
“说不说?不说我可走了!”林为民抬腿又准备走。
老牛拉住了他,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卧室,他老伴下午头疼,这会儿正在卧室里躺着呢。
“那什么我这不是想着跟大家伙一起喝点嘛。”
林为民恍然大悟,敢情是馋酒了。
他忍不住生气道:“为了喝点酒,你瞧你办的这事。”
老牛低眉顺目,“是是是,我这确实是鬼迷了心窍。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我……”
他手指往卧室一比划,压低了声音,告状道:“平时一口酒都不让我沾啊!太狠了,周扒皮都没这么狠!”
“那还不是为了你的身体?”林为民斥道。
“这我都明白。可蹲监狱不也有放风的时候嘛!”
老牛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