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已之下只得退出城去。
如今眼见牟县久攻不下,他们更是召来了附近县中的黄巾人马,将此处围了个水泄不通。
牟县城头上,几个年轻人正靠在墙角处大口喘息。
一个手上裹着白布的年轻人站起身来,朝着城下打量了一眼。
城头下,是密密麻麻的黄巾士卒。
他吐了口气,论单打独斗那些黄巾士卒自然没人是他的对手,可如今城外的黄巾是他们的数倍之多。
当初他也是个敢劫囚救父的狠辣人物,如今见到这般场景却也是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
“宣高,和兄弟们说句实话,这牟县咱们还能守上几日?”另一个留着些胡须的汉子站起身来,上前低声道。
手裹白布的汉子叹了口气,“仲台,是我拖累你们了。”
此人姓臧名霸,是泰山郡华县人,少年时曾为救父劫囚,也是个闻名乡里的勇烈人物。
而这个留着胡须的汉子姓孙名观,是臧霸的生死兄弟。
“兄弟之间说甚连累不连累的。只是我知你素来有大志,不当死在此时此处。”孙观叹了口气,“若是实在守不下时,我会带着兄弟们护你出城。”
臧霸摇了摇头,按着腰间的环首刀,“你我兄弟,当初就曾说过要同生共死,如今临事在即,更不可背弃誓言。”
“当初咱们兄弟就是看你是个人物,日后早晚会做出些事情来,难道你就甘心死在这里?”孙观拍了拍他的肩膀,“当初咱们就看你和那于文则是有出息的,如今他不在此处,你可不能叫他给比下去。”
臧霸抹了抹嘴角,笑道:“事情尚未结束,仲台也无须如此担忧。此间多山路,这些贼人的攻城器具从远处运来还需要几日,到时未必不会有转机。”
孙观苦笑一声,“你我都是当地人,这泰山郡中的官吏都是何等人物,你我都心知肚明。若是真的有本事,也不会有你当初拦路劫囚之事了。”
“不论如何,此城咱们定然是不会弃的,无非与城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