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职,将我与夏育二人一同论罪,我亦无所恨。”
当时刘备沉默无言,倒是也颇为敬佩臧旻的担当。
后来果然如臧旻所料,檀石槐虽未曾亲自带兵南下,可却派了鲜卑其他诸部南来,边地沿线之上一时之间都燃起了烽火。
各地守备之力不足,臧旻将手中剩下的兵马分为数部,分散到各处去驰援,他更是亲自带军外出,故而如今不在高柳城中。
高柳城中只留下了刘备和臧洪看守。
刘备等人回到高柳城中已有数日,对城中之事也摸得清楚。
他并未带着张飞等人回到如今处理公事的县衙之中,而是带着他们来到一处最近经常来的酒舍里。
酒舍的主人,也是酒舍里唯一跑堂的伙计,是个四十余岁的中年汉子。
按理说本该正是大好的年纪,只是此人却是跛着一条腿,顶着满头细碎的白发,显得极为苍老。
此时此人正坐在后院的屋檐下,眯着眼晒着日头。
“老陈,快上些酒水。老规矩。”刘备招呼一声,言语之间倒是与此人半点也不客套,显然是这里的常客。
汉子闻言笑着应了一声,赶忙给他们端上酒水。
酒舍之中客人不多,大半桌子都空着。
此时酒水上桌,刘备给张飞二人各自倒上一碗,笑道:“这里的酒水不差,与咱们自家的女儿红相比也只是差了少许。在城中是出了名的甘冽。之前这酒舍之中历来都是座无虚席。你们来的正是时候,若是早些时候来,只怕连个位子都占不到。”
吕布打量了一眼酒舍之中,算不得宽敞,甚至和他之前在河内见过的酒舍比起来还有些寒酸,如此酒舍也能座无虚席?
他转头望向刘备,以为这不过是他对这间酒舍的吹捧之言。
他倒是不曾开口询问,刘备如何说,他便如何听就是了。
这些小事倒是无须争个对错。
他将碗中的酒水一口饮尽,确实比不得女儿红,可也算是极好的边地美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