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锦绣才华,常出惊人之语。可偏偏不好好读书,学那公孙瓒一般四处游荡,真是对不起他的腹中才气。
刘备听闻卢节不是来寻他去读书,这才悄然松了口气。
“既然不是寻我读书,那升之神色匆匆是为了何事?”
除了读书之事,刘备实在想不通,还有何事能让卢节这个书呆子如此着急。
卢节叹了口气,“还不是为了伯珪之事。”
“为伯珪之事?”刘备神色一凛。
“升之可到屋中坐下细谈。”
…………
两人在屋中落座已毕,刘备给卢节倒了杯白水。
“莫非是伯珪这几日又不曾去书塾中读书不成?”刘备问道。
将木碗捧在手中,卢节苦笑了一声,“若是仅是不曾读书便好了。我听说伯珪这几日和南容走的极近。”
刘备点了点头,“傅南容当世人杰,当日我们在雒阳相遇,伯珪与他言语之间确是投机,只是这有何不妥不成?”
卢节喝了口碗中白水,略一沉吟,“玄德可知傅南容事师何人?”
“饮酒之时倒是曾听南容提及过。似是光禄勋刘公?”
刘备口中的刘公,自然是如今担任光禄勋的刘宽。
“确是刘公。”卢节点了点头,“只是玄德可知刘公与我阿父关系如何?”
刘备摇了摇头,“这倒不知,不过刘公仁人,想来应当与卢师关系不差才是。”
刘宽此人向来以宽仁闻名于世。
此人性情温和良善,听说从来不曾发过脾气。
相传他的夫人对此也感到奇异,为了试探刘宽的度量,也曾设计激他愤怒。
有一次正当刘宽整理好衣冠穿束,准备上朝之时,夫人命侍婢捧肉羹进入屋中,故意将肉羹翻倒沾污刘宽的朝服。
而刘宽神色不变,反倒是询问热粥可曾烫伤了婢女的手。
“玄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卢节苦笑一声,“刘公确是宽仁,只是与阿父的关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