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张泽贞发现锦玉楼的生意格外冷清,她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菜的口味没有变,价格也没有涨多少,为何人却逐渐变少。
“三胜,你来一下!”张泽贞把跑堂的叫来问话。
“来了,二掌柜的,什么事?”
“你有没有发现咱们酒楼的生意突然就冷清了很多。”
“确实是,和刚开张那几天,简直没法比。”
“你在镇上带了多少年了?”
“10多年了。”
“以你的经验,在镇上做事的人多吗?”
“当然多啊,特别是壮汉们,他们基本上都会来镇上工作。在农村,大家就只能种地,一些穷困人家,生活会很艰难,还不如来真正做点事,多挣一点。”
“这样说来,他们都会在镇上吃中饭喽?”
“对。”
“可为何不来咱们酒楼吃?是菜价太贵吗?”
“二掌柜的,您要听实话吗?”
“废话!”
“您跟我走!”
张泽贞跟着三胜出去,并关照顾管家看好店。
三胜带着张泽贞沿着一条繁华街市溜达。
“二掌柜的,你看那家卖包子的,很多附近做事的人,到了中饭时间,就会到他家买几个包子,既便宜,又迅速。”
“再看那家面店,吃一碗面才七八文钱。”
“还有那家小酒馆,虽然就那么几个菜,可是很便宜,而且荤素都有,大家也就不说什么了。”
听着三胜的介绍,张泽贞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知道了,咱们酒楼虽然菜系很多,但终归是比较富有的人才能吃得起,即便是一楼大堂,他们也很难吃得起。”
“而且,咱们做饭速度没有人家快,镇上做事的人都很忙,留给他们吃饭的时间并不多。”
张泽贞点了点头,说:“确实,我做一道菜需要至少一刻钟,如果再加上一些复杂的工序,时间会更长。”
“就是这样,二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