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以石灰为笔名,在邸报上刊发文章,指责太学考试不公……你身为学生,指责老师,这是不是有违本分?”
于谦刚要说话,徐恩突然向前一步,“等等……我想请教这位大人,于谦和石灰这个笔名之间,有无必然联系,你可有证据,证明于谦就是石灰?”
佥都御史淡淡道:“我们接到了举发,已经行文邸报,自然拿到了结论。”
“等等……我想问你,是哪份邸报?”徐恩又追问了一句。
佥都御史呵呵道:“怎么?有区别吗?你是于谦的同学,不要在这里多嘴多舌,扰乱办案!”
徐恩不慌不忙,“据我所知,除了官邸报之外,督察院不能直接行文索要证据……而于谦投书的金陵日报……属于官民合办,且隶属于应天府。你要询问身份,就要刑部配合……请你拿出刑部批文。”
佥都御史一怔,“你什么意思?竟敢咆哮公堂?”
徐恩哈哈大笑,“这就过分了……根据大明律法,只有办案的时候,所在的地点,才能算作公堂。你现在只是过来问话,并非正式问案……你怎么敢胡乱斥责我!”
“你荒唐!”佥都御史哼道:“你一个小子,只能来旁听,如何敢胡言乱语……来人,给我把他逐出去!”
话音刚落,就有人冲上来,要抓徐恩。
徐恩混不在意,“很好,我可以出去……不过接下来由于没有人在,于谦可以一句话不回答。如果他要是觉得有任何强迫,我就可以代替他状告整个督察院!”
这位佥都御史真的气坏了,不由得豁然站起,“小子,你敢胁迫本官不成?不要觉得自己知道了一些法令,看了一些公文……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本官问案,还用不着你指手画脚!”
徐恩笑道:“这位大人,你说问案,就等于承认于谦犯了罪……他现在还只是太学生,没有官职在身,纵然犯了案子,也要交给刑部处理,督察院一定过问,也必须由刑部的人在场!”
徐恩笑呵呵道:“佥都御史大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