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显露真身,他觉得自己手有点痒,想揍人。
那只狐狸机灵的跪了下来。
“高人啊,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这都是这男的逼迫我啊,小妖可没有那个胆量去偷窥人家啊。”
虽然没有使用六耳,但是他心知夺也在感应着狐狸,秦月楼冷笑了一声。
“你当然没偷窥了,你是光明正大的骚扰人家,侵害人家,你更恶心。”
果然不管是什么地方都有下头男女,下头的恶臭男人们随处对女性羞辱和骚扰,贡献着不合时宜的“幽默段子”;下头的女拳肆意的运用自己的“特权”,让广大正常男性身处水深火热。
秦月楼倒是希望这些人可以狗咬狗,但是显然只是希望。
他算是一个正常男性,出于自己的三观他对于这种事情的观感有不耻,也是看不过眼,更想亲手教训这种家伙。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恶臭男人。
换个思路,如果这事是女拳,他也不介意去打一打。
恶人还需恶人磨。
“这狐狸,你可曾害过人?”秦月楼问着面前的狐狸。
“高人啊,小妖哪里敢啊?”
他心知夺感应之下,这狐狸确实没说假话。
“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秦月楼取出了祖安剑,轻轻的在剑身上弹了弹,一丝剑气被激发了出来。
导引御气,剑气便割掉了狐狸的子孙囊,顺便毁了这狐狸的内丹,接着秦月楼又给狐狸用异化捏了一层皮肉,糊住了伤口。
这狐狸还没察觉过来,就发现自己的子孙囊掉在了地上。
目瞪口呆,那边的中年男子下意识的夹住了腿,护住了自己的宝贝。
秦月楼笑的很缺德,收起了祖安,剩下的剑气搅碎了狐狸的子孙囊。
“这种清睾的感觉有没有让你觉得清心寡欲了许多?”秦月楼问着狐狸。
那只狐狸大概还没反应过来,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被搅烂了的左边子孙囊,眼中蓄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