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花朵娇艳欲滴,鲜红的花瓣上红迹欲滴,毕竟这些花是一朵朵肉雕花,而那花枝却是一根根的指骨,骨肉相连,两侧各自削开了些薄薄的骨面充当翘起的叶片。
也不知害了多少人才能凑齐这一篮子或大或小的花来。
秦月楼小脸木然,心中却是压抑着怒火,虽然语句多有调笑般戏耍之意,但更多还是要看看这鬼东西还能说出些什么信誓旦旦的批话来。
那指骨有大有小,换言之便是有成人有小孩,也不知都是那些可怜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被这帮子鬼市里的脏东西们戕害了。
“行,这几朵怎么样?”小姑娘用皮纸包裹着这些花,那皮纸上还有些刺青。
“这花保生么?”秦月楼问着那小姑娘。
“客人您说的什么话?我卖花的,能卖你腐烂的花?”小姑娘有些不耐烦了。
她觉得这小孩应该不是人,又或者是人,但却不是什么会干人事的人,她觉得可能这是什么老鬼用着童身想要吃点东西打牙祭。
毕竟她掰手指就是想试探一下秦月楼,但没想到秦月楼一点不为所动。
“他到现在都是在装糊涂,能问出花保生的,想来也是看穿了这花的本质。”小姑娘模样的鬼心里想着。
“我问你,这花保生么?”秦月楼语气强硬了起来。
“你是故意找茬是不是?你要不要吧!”那小姑娘目露凶光。
秦月楼笑了一声,颇有些嬉皮笑脸的意味,而后说道:“你这花要生,我肯定要啊!你说,那它要是不生怎么办啊?”
“要是不生,我自己吃了它,满意了吧!”那小姑娘信誓旦旦的说道,将那皮纸扔在了旁边卖瓜老鬼婆的秤上。
那老鬼婆撑了起来。
“一两,两个元宝,拿来吧你。”小姑娘伸出了指节歪七扭八的手,掌心摊开朝上。
秦月楼淡定的脱下了鞋子和外衣,只留下了亵衣亵裤,叠好以后放在了马车室内。
而后跳下了马车,将那卖瓜老鬼婆的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