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深处的记忆当中，有杀人祭旗的场景。好像杀人祭旗能够提升士气，让手下战斗力更强。他半牙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不能就这么被人斩杀咯。
于是，半牙脸上浮现出一丝谄媚，对着同样被关押在牢笼中的小壮媚笑。
「壮哥，要是你们达成合作，不介意带我一把吧。」半牙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小壮的神色，他看到小壮脸上有着一丝犹豫，他猜测应该是人类的狡猾让小壮没办法放心下来。
表面上说是合作，可合作的时候还是能够偷偷搞事情的，过河拆桥的事情，人类做的并不少，壮哥内心中肯定要这样的担心。
「壮哥，方才那伙人类修士太狡猾。他们有五个人，要是抵达神明之城，说不定能够说服其他修士对付我们。到时候，壮哥你孤掌难鸣，容易深陷囵圄啊。」
小壮和半牙都是怨灵，他们身上的本事大致是相同的。小壮能察觉到人类修士内心中的想法和情绪，他半牙同样可以。
而且，他也能轻易感受到小壮内心中的动摇。
跟所谓的人类修士合作，对他们怨灵一族来说，无异与狼共舞，随时要警惕对方坑骗他们。
对于半牙所提议的一切，小壮听进去了，并且开始认真思考。他一个人跟对方合作，的确有孤掌难鸣的意思。要是对方真的跟自己动手，他很难保证自己能活下去。
而且，他还有自家更加深层次的目标。仅仅依靠他一个人，很慢完成得了。
于是，小壮缓缓开口，「你要是想要活下去，那就必须听我的，立下最狠毒的天道誓言。否则，等那群人类修士答应之后，我当场就让他们弄死你。」
小壮神色冰冷，看着半牙恶狠狠说道。随后，他又将目光看向阿鸡这个倒霉鬼，「阿鸡，你要是想活着，跟半牙一样发誓听从我的命令。」
「你应该知道，要是我不管你的话，人类修士绝对不会让你好好活下去。」小壮冷笑。
身边的两头怨灵，现在都要依靠他才能活下去。只要他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