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等到她继续躺下,轿子外面响起了沈云清的声音:“云娇,我们该走了。”
话音刚落,沈云清掀开轿帘,将小白的脑袋挤到一边,钻进了轿子里。
“这里面还挺暖和的,睡够了吗?睡够了我们该走了,这里不安全。”
云娇:“姐姐,我还没睡够呢!”
她见云娇一副迷糊的样子,弯腰抱起云娇,转身时看见云娇脚底的那一叠纸,问道:“这是什么?”
“不知道呀,在桌底看到的。”
沈云清将云娇放在软凳上,拿起那叠纸摊开借着火光看。
这是一封信。
宁王和白狄的白纪互通的书信,内容大致是二人之前合谋让南宫峤战败,现在白狄那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斥宁王是不是想独吞这个人。
沈云清“切”了一声,还独吞?当南宫峤是物品么,抢来抢去的。
不过当初沈云清只是在宁王府听见二人的谈话,并没有足够的证据,就这样宁王就想杀人灭口。
现在她重伤了宁王,宁王肯定对自己恨之入骨。
这封书信的内容,清清楚楚地写着他跟白狄勾结,陷害南宫峤,将容城拱手让给白狄。
这是一个证据,或许以后去了京城,可以用它保命。
揣着这样的心思,沈云清将信重新折叠好,放进了自己的袖袋里。
软凳上的云娇看见姐姐的动作,好奇问道:“姐姐,这上面写的什么?重要吗?”
“额……不重要,小孩子不要多问。”她抱起云娇往轿子外面走去。
村民们都已经收拾妥当,有几个青年看见轿子上贴的银箔在黑夜里有些亮眼,
凑上前来看。
“这是什么?银的?”
“好像是!”
“宁王那么有钱,坐的轿子贴银箔很正常吧!”
“他不是跑掉了吗?轿子应该也不会要了吧。”
“是的,那……不如我们……将银箔抠下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