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那个城市,已经被人得到了。”非好友发来的消息。
“又要怎样做?里面是不是也有芯片啥的?”我打字问非好友,高铁上看着靠椅上广告上的人——具有能够带来良好风向标的能力同时一定要承担那样让人类更加和谐的能力的人。
“玫瑰花里你要芯片?没学过生物吗?玫瑰花长芯片?”非好友发来的消息。
“连人的脑袋里都可以化为机械的欲望的满足的简易程序,玫瑰花里长芯片很奇怪吗?”我打字发送消息。
“”非好友的消息。
“老毛病又犯了?”我打字发送消息。
“”非好友的消息。
“怎样做?”我打字给非好友发消息。
“吃了花。”非好友的消息。
“能不能送给陈思源?”我打字问非好友。
“”非好友的消息。
在微晃的车厢里,屁股下是软软的座椅,舒适的环境,让我的放松的欲望增强了,于是,闭上了眼睛,做着我是一个真正的堕落者的梦……
终于在醒来受到道德的鞭挞了。
正好高铁在减速了。
不久,下高铁了。
这个城市……好多监控……
路灯上也连接着监控,树枝上,房屋边……仿佛整个眼睛看到的世界……已经被监控了……
然而,没有给予阴暗的不见光芒的角落,那样的角落或许就在心底诞生了,“是否在满足欲望时,看监控者并不会注意到?”
四方世界,三方围猎,两方进退,一方独存,于是……畜牲被掌控了方向?勇者,抱着死亡的心态与畜牲殊死搏斗!既然怎样的事情不能让勇者的正义化为邪恶,亦不能让勇者的意志堕落……那么,不过如此!
“花……在哪里?”这样的问题问出来仅仅是满足我模仿电影中特工做任务的炫酷感,然而实际可能会暴露。不过,伪装我真实的模样,用快乐的欲望击破内心的绝望……已经成为了习惯——真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