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多谢公主替我报名。”
这几日相处下来,许牧觉得这个公主人还算不错,起码心地没那么坏。
“就你这登徒子,还会写诗?”
许牧呵呵一笑,“这大骊王朝,不!这浩然天下,我诗词第二,无人敢说第一!”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也不嫌臊得慌?”
浩然天下,要说谁诗写得最好,当属那位中土神州的读书人。
早些年,他独自一人游遍名山大川,寻仙访友,到最后才发现自己最像天上仙人。
至于词,写得最好的当属北俱芦洲的苏子。
他开创了词坛上的豪放派,从此,词的题材包罗万象,可以像诗文一样反映生活,所谓“无言不可入,无事不可入”。
现在许牧说他诗词俱是第一,就算说给谁,谁都不会信。
“不信?那我当场给你写一首,有手帕吗?”
玉清公主掏出一块手帕递给许牧,“干嘛?”
许牧以指为笔,在玉清公主手帕上写了一首词。
“你怎会?”
许牧笑了笑,“以气化形?”
“没错,我还以为你只会那个妖法呢,没想到,你对元气的运用竟然这么娴熟。”
许牧不以为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现在的他已经是元婴境,倘若再结交一个十四境大修士,那他分分钟突破。
“我会的东西还多着呢,拿去看吧,别太崇拜哥。”
玉清公主拿过手帕,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
“这字真丑!”
她缓缓念道: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她读完后,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许牧见她没反应,悻悻然离开。
他来到朱雀街上,然后来到了昨天那家铁匠铺。
“公子可算来了,我已经等候你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