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神仙哥哥，原来你在这里。请别拒绝我，让我静静地抱着你一会儿好吗，不然你又要飞回天上去了……”话语里带着浓浓的祈求之意。
肖琦之任凭十一一动不动地抱着他，面上虽无表情，内心里却嗤之以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镜子自个儿长什么样。
两人也不言语，只是站在月光下，站在开得绚烂的芍药从中，站在时光的缝隙里，一刹那，沧海桑田。肖琦之也不觉渐渐放下心来，沉浸在无边的寂静中，忘了丝竹管弦，忘了身处何方，尽心尽力地融入无边夜色。
世事无常。就在肖琦之以为这是两人的天长地久时，一个有力的鸳鸯腿狠狠地踹在他屁股上。他倏地张开了眼，气血翻涌，转过身来，十一却远远地跑开了，临走前，对着他做了个鬼脸：“哼，刻薄鬼，大色狼，让你说我吝啬，让你说我小气，让你说我没涵养……”说完，一溜烟小跑着奔回了房间，留下肖琦之一人摸着自个儿身后那个脚印子。咬牙切齿地发誓，明天定要寻个机会把她碎尸万段。
十一回到屋里，似水提醒她道：“二公子说，湖影来信了。喏，我给你放书桌上了。“十一展开湖影的信，上面一如既往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十一妹，近日可好？睡得好不？吃得香不？我甚是想念你，你在家可要听二哥的话，已经是大姑娘了，别再跟着三哥去春香苑了。待我归来，我带你去看凉州舞姬。凉州舞姬可比春香苑的姑娘有趣多了……”
后面又是一堆在战场上捡了什么东西要给她玩，她在战场上捡来的孩子又做了什么趣事的废话。十一不耐烦看，吩咐似水道：“你照着信上写些我的近况。再从我的库房里拣点东西给她和她那个养子。然后让二哥送去。”
似水点点头，看着她撇着嘴说道：“一个好好的大姑娘，捡什么孩子养啊……”似水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躺到床上，替她吹灭了灯，拿着信件出去了。
似水同湖影处过一段时间，知晓她以前也是伺候十一的。不知湖影是怎么想的，好端端的一个大姑娘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