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毕竟有些理论知识和实际,还是有差距的。
大厅之中,那几个打手愣愣的看着燕平,站在原地,呆滞诧然。
“来自鳍的惊恐,+2,+3,+4。”
“来自枳的恐慌,+3,+1,+4。”
“来自……”
“来自季夫的怨恨,+6,+3,+5……”
“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季夫仍然在咒骂。
嗤。
一道光芒如同流星,划破了这昏暗的地牢审讯大厅。
一柄剑噗嗤的一声,穿透了季夫的心口,直接将其钉在了后面的木架上。
季夫嘴角喃喃着“不得好死”,缓缓低下了头,最终没了声音。
几个打手似乎此时才反应了过来。
连连拔剑或寻找趁手武器,警惕的看着燕平。
更有一人大喊了一声,便是直接冲了过来,直刺燕平腹部。
叮。
燕平灵犀一指,犹如玉石,夹住了剑尖。
在对方惊骇之中,一折一掰,剑尖断裂,随后一划,此人咽喉喷血倒飞了出去。
剩余几人,你看我,我看你。
紧接着便是一拥而上。
燕平手一晃,一柄生锈的铁剑出现在手中,侧身一个穿刺,刺穿一人,随后铁板桥格挡,穿插而过,身形犹如穿花蝴蝶,不过几息,剩余的几人全部倒地。
铁剑上染着一抹鲜红。
滴答落在了燃烧的火焰上,发出嗤嗤的声音。
噗通。
燕平寻声看去,只看到那两侧地牢中间的廊道有一道门,真正的崔适此时正倚靠在门上,神色惊恐的屁墩在地上。
目光慌张,浑身在微微发抖。
特别是燕平的目光看向他的时候,他更是后背发凉,双腿发软,心中畏惧,
想要夺门而逃,但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眼看着燕平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他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傲慢和趾高气昂,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