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再次陷入混乱中,亲兵,乍浦兵都纷纷拔出钢刀,不知所措地准备迎敌。
只见那个贵公子朗声道。
“我乃潭王朱梓,尔等岂敢造次。”
乍浦所众将士闻声看了过来,皆是困惑之色,但是手中钢刀却未落下。
“我乃潭王朱梓,尔等岂敢造次。”朱梓再说了一遍,气势尽显王霸之气。
不少士卒已经悄悄的收刀入鞘。
“我乃潭王朱梓,尔等岂敢造次。”朱梓又说了第三遍,杀意四起。
又有不少士卒把刀收了起来。
“啪”一个大嘴巴打在一个还未收刀的士卒脸上,那个士卒一面懵逼看向抽自己的人,怯懦的喊道:“爹,你这是干嘛?”
那个老汉怒斥道:“那个是潭王殿下,要不是殿下使用那神物,我们都死定了,还不收起刀,给殿下磕头赔罪。”
此话一出,除了陈国栋的贴身亲卫,都收起了刀,看向潭王,又看向自家指挥使大人。
“陈国栋,你还不束手就擒?”朱梓冷冷地直视着对方。
陈国栋此时已经是汗水湿透了后背,扬天长啸道:“罢了,罢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退敌的,但是我也不是你们砧板上的肉。”
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挥刀抹了脖子,一旁的李权见状重重叹了口气,想到锦衣卫和身后那位贵人的手段,怎么都是死,要么好死,要么受尽折磨而死。
以极快的速度,也拿刀抹了脖子。
前来阻拦的锦衣卫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看着倒地,口吐鲜血的二人。
那些一直未收刀的亲卫皆傻了眼,纷纷把刀扔到地上,束手就擒。
方鸣谦和崔忠又都小心谨慎地瞥了一眼潭王殿下,心下都是一个念头。
“仅凭四句话就逼得士卒缴械,逼得叛将引颈就戮,好像除了当今圣上,也没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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