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地方逃出生天,也与个死人无碍了。”
季夜怒从中起,闪身上前抓上燃梦喉咙,睁大了眼问她:“我在你手中抢了玉玺,你活了命后再回暹罗,难道就不会将此事透露?不如我先将你掐死,也算是你比我少活不少日子。”
他说着牙龈龇起,手上用出狠劲掐住燃梦咽喉,已是动了杀心。
燃梦泛红的手掌猛拍季夜手臂,虚张着嘴巴费力地说道:“今日你只要将我带出这地方,玉玺你尽管拿走,我也绝不会为难你,总比你和我两人同归于尽要,要好得,好得多了。。。”
话到最后,燃梦已然气竭,最后几字断续着才勉强说完,她本就极为虚弱,五指紧扼之下近乎到了窒息的边缘。
季夜听了她这番话思索着心软下来,感受着对方反抗的力气渐弱,逐渐松开了紧扣咽喉的手。
燃梦得了缓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喘息起来。
季夜这才发现,对方脸上、脖颈处全都泛起着不健康的潮红,季夜俯下身来以手背碰上燃梦额头,当真是烫得吓人。
他心想应该是经了全身湿透的这一晚,染了风寒热病,也难怪她要我也带着她离开了,在这地方没有半点东西可以进肚,只会越发虚弱,又哪来的力气再走下水流呢。
思索间手掌被燃梦奋力拨开,她羞恼怒视着季夜说道:“谁准许你碰我了?”说着眼中隐有泪花闪烁。
季夜这会心也软了下来,无奈道:“你发热成这样,怎么还这样嘴硬?也罢,在这里待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本也无心杀你,只要你按方才所说去做,我便试着也带你一同出去。”
季夜脱了长衫绕成一道环供燃梦抓着,先行淌下水流,燃梦紧随其后。
不多时间周遭已是一片漆黑,季夜手举着火折子,两人缓步前行,穿过一条极为冗长的通路,脚下的水流也随着通路变窄流速加快。
燃梦跟在季夜身后摇晃欲倒,仅靠着抓紧长衫才可以稳定身体,随着水流湍急,时不时还会身体前倾碰上季夜后背,好在